來源:來自網(wǎng)絡(luò) 2009-08-08 16:59:30
哈爾馬張著帆航行,有時通過森林,有時通過大廳,有時直接通過一個城市的中心。他來到了他保姆所住的那個城市。當他還是一個小寶寶的時候,這位保姆常常把他抱在懷里。她一直是非常愛護他的。她對他點頭,對他招手,同時念著她自己為哈爾馬編的那首詩:
親愛的哈爾馬,我對你多么想念,
你小的時候,我多么喜歡吻你,
吻你的前額、小嘴和那么鮮紅的臉——
我的寶貝,我是多么地想念你!
我聽著你喃喃地學(xué)著最初的話語,
可是我不得不對你說一聲再見。
愿上帝在世界上給你無限的幸福,
你——天上降下的一個小神仙。
所有的鳥兒也一同唱起來,花兒在梗子上也跳起舞來,許多老樹也點起頭來,正好像奧列·路卻埃是在對它們講故事一樣。星期三
嗨!外面的雨下得多么大啊!哈爾馬在夢中都可以聽到雨聲。當奧列·路卻埃把窗子推開的時候,水簡直就流到窗檻上來了。外面成了一個湖,但是居然還有一條漂亮的船停在屋子旁邊哩。
“小小的哈爾馬,假如你跟我一塊兒航行的話,”奧列·路卻埃說,“你今晚就可以開到外國去,明天早晨再回到這兒來。”
于是哈爾馬就穿上他星期日穿的漂亮衣服,踏上這條美麗的船。天氣立刻就晴朗起來了。他們駛過好幾條街道,繞過教堂,F(xiàn)在在他們面前展開一片汪洋大海。他們航行了很久,最后陸地就完全看不見了。他們看到了一群鸛鳥。這些鳥兒也是從它們的家里飛出來的,飛到溫暖的國度里去。它們排成一行,一個接著一個地飛,而且已經(jīng)飛得很遠——很遠!它們之中有一只已經(jīng)飛得很倦了,它的翅膀幾乎不能再托住它向前飛。它是這群鳥中最后的一只。不久它就遠遠地落在后面。最后它張著翅膀慢慢地墜下來了。雖然它仍舊拍了兩下翅膀,但是一點用也沒有。它的腳觸到了帆索,于是它就從帆上滑下來。砰!它落到甲板上來了。
船上的侍役把它捉住,放進雞屋里的雞、鴨和吐綬雞群中去。這只可憐的鸛鳥在它們中間真是垂頭喪氣極了。
“你們看看這個家伙吧!”母雞婆們齊聲說。
于是那只雄吐綬雞就裝模作樣地擺出一副架子,問鸛鳥是什么人。鴨子們后退了幾步,彼此推著:“叫呀!叫呀!”
鸛鳥告訴它們一些關(guān)于炎熱的非洲、金字塔和在沙漠上像野馬一樣跑的鴕鳥的故事。不過鴨子們完全不懂得它所講的這些東西,所以它們又彼此推了幾下!
“我們有一致的意見,那就是它是一個傻瓜!”
“是的,它的確是很傻,”雄吐綬雞說,咯咯地叫起來。
于是鸛鳥就一聲不響,思念著它的非洲。
“你的那雙腿瘦長得可愛,”雄吐綬雞說,“請問你,它們值多少錢一亞倫①?”
、賮唫悾ˋlen)是丹麥量長度的單位,等于0.627米。
“嘎!嘎!嘎!”所有的鴨子都譏笑起來。不過鸛鳥裝做沒有聽見。
“你也可以一起來笑一陣子呀,”雄吐綬雞對它說,“因為這話說得很有風(fēng)趣。難道你覺得這說得太下流了不成?嗨!嗨!
它并不是一個什么博學(xué)多才的人!我們還是自己來說笑一番吧。”
于是它們都咕咕地叫起來,鴨子也嘎嘎地鬧起來,“呱!
咕!呱!咕!”它們自己以為幽默得很,簡直不成樣子。
可是哈爾馬走到雞屋那兒去,把雞屋的后門打開,向鸛鳥喊了一聲。鸛鳥跳出來,朝他跳到甲板上來。現(xiàn)在它算是得著休息了。它似乎在向哈爾馬點著頭,表示謝意。于是它展開雙翼,向溫暖的國度飛去。不過母雞婆都在咕咕地叫著,鴨子在嘎嘎地鬧著,同時雄吐綬雞的臉漲得通紅。
“明天我將把你們拿來燒湯吃。”哈爾馬說。于是他就醒了,發(fā)現(xiàn)仍然躺在自己的小床上。奧列·路卻埃這晚為他布置的航行真是奇妙。星期四
“我告訴你,”奧列·路卻埃說,“你決不要害怕。我現(xiàn)在給你一個小耗子看。”于是他向他伸出手來,手掌上托著一個輕巧的、可愛的動物。“它來請你去參加一個婚禮。有兩個小耗子今晚要結(jié)為夫婦。它們住在你媽媽的食物儲藏室的地下:那應(yīng)該是一個非?蓯鄣淖∷!”
“不過我怎樣能夠鉆進地下的那個小耗子洞里去呢?”哈爾馬問。
“我來想辦法,”奧列·路卻埃說,“我可以使你變小呀。”
于是他在哈爾馬身上噴了一口富有魔力的奶。這孩子馬上就一點一點地縮小,最后變得不過只有指頭那么大了。
“現(xiàn)在你可以把錫兵的制服借來穿穿:我想它很合你的身材。一個人在社交的場合,穿起一身制服是再漂亮也不過的。”
“是的,一點也不錯。”哈爾馬說。
不一會兒他穿得像一個很瀟灑的兵士。
“勞駕你坐在你媽媽的頂針上,”小耗子說,“讓我可以榮幸地拉著你走。”
“我的天啦!想不到要這樣麻煩小姐!”哈爾馬說。這么著,他們就去參加小耗子的婚禮了。
他們先來到地下的一條長長的通道里。這條通道的高度,恰好可以讓他們拉著頂針直穿過去。這整條路是用引火柴照著的。
“你聞聞!這兒的味道有多美!”耗子一邊拉,一邊說。
“這整條路全用臘肉皮擦過一次。再也沒有什么東西比這更好!”
現(xiàn)在他們來到了舉行婚禮的大廳。所有的耗子太太們都站在右手邊,她們互相私語和憨笑,好像在逗著玩兒似的。所有的耗子先生們都立在左手邊,他們在用前掌摸著自己的胡子。于是,在屋子的中央,新郎和新娘出現(xiàn)了。他們站在一個啃空了的乳餅的圓殼上。他們在所有的客人面前互相吻得不可開交——當然嘍,他們是訂過婚的,馬上就要舉行結(jié)婚禮了。
客人們川流不息地涌進來。耗子們幾乎能把對方踩死。這幸福的一對站在門中央,弄得人們既不能進來,也不能出去。
像那條通道一樣,這屋子也是用臘肉皮擦得亮亮的,而這點臘肉皮也就是他們所吃的酒菜了。不過主人還是用盤子托出一粒豌豆作為點心。這家里的一位小耗子在它上面啃出了這對新婚夫婦的名字——也可以說是他們的第一個字母吧。這倒是一件很新奇的花樣哩。
所有來參加的耗子都認為這婚禮是很漂亮的,而且招待也非常令人滿意。
哈爾馬又坐著頂針回到家里來;他算是參加了一個高等的社交場合,不過他得把自己縮做一團,變得渺小,同時還要穿上一件錫兵的制服。星期五
“你決不會相信,有多少成年人希望跟我在一道!”奧列·路卻埃說,“尤其是那些做過壞事的人。他們常常對我說:‘小小的奧列啊,我們合不上眼睛,我們整夜躺在床上,望著自己那些惡劣的行為——這些行為像丑惡的小鬼一樣,坐在我們的床沿上,在我們身上澆著沸水。請你走過來把他們趕走,好叫我們好好地睡一覺吧!’于是他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,‘我們很愿意給你酬勞。晚安吧,奧列。錢就在窗檻上。’不過,我并不是為了錢而做事的呀。”奧列·路卻埃說。
“我們今晚將做些什么呢?”哈爾馬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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