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源:網(wǎng)絡(luò)資源 2018-05-17 08:31:19
“講整個故事!”小貓得意地在老頭懷里坐好。
這樣的情景,這樣的對白,怎么如此熟悉?!恍惚間走進(jìn)了埋藏久遠(yuǎn)的記憶深處,憑直覺來到一扇門前停下。被這畫面一挑,門上的鎖松了,“吱呀”一聲門就開了。望進(jìn)去,看見里頭也坐著這樣一位老頭,也在寫著什么,老頭的懷里也坐著一個小家伙,那卻不是一只貓,是一個和小貓差不多大小的小丫頭。他們正做著和圖畫書里一樣的動作,說著一樣的話。怎么這么巧哇?仔細(xì)看去,那老頭不正是我那稍顯年輕的爸爸?那小家伙不就是小時候的我么?
我不知道別人家的童年是不是都曾有這樣的經(jīng)歷。能坐在爸爸懷里,糾纏著要求講小時候故事的孩子,年紀(jì)應(yīng)該是不超過十歲光景的孩子吧。那所講的小時候的故事呢,應(yīng)該是發(fā)生在五歲之前吧。這樣的父親,年紀(jì)也應(yīng)該是不小了,至少三十五歲以上。太年輕的父親不是自己還像個孩子,沒有多少耐心;就是疲于奔波生計,沒有什么時間和精力。如果是這樣的組合,多半像上面的故事就能成立了。
派老頭的菲菲是個老來子。老來得子就好象什么呢?就好象夏天的早晨窗簾打開時,第一縷陽光把整個屋子都照亮了一樣。那喜悅,就算是小貓咪啃他的手指頭也是舒服的,就像老爸不會在意小寶寶的屎尿拉在他的褲腿上一樣。當(dāng)孩子還不會說話時,爸爸抱他哄他時整天說個不休,念念叨叨,希望小家伙快快開口說話。有一天,小家伙開口了,但他的第一句很可能不是叫爸爸。菲菲的第一句話是“我要一條這樣的褲子。”多么了不起的一只貓。《,生平第一句話冒出來的時候高難度地用手把腳扳到臉面前,嘴里發(fā)著“蛤,蛤(江南土話‘鞋’)。”就這么簡單,但爸爸,卻像聽到什么驚世宏言一般,牢牢記住,直到現(xiàn)在還會時常說起。
翻著畫頁,派老頭和小貓菲菲的故事在前行著。派老頭和小貓菲菲的一笑一顰,一驚一咤,無不觸動著我的神經(jīng)。能將圖文刻畫得這樣善解人意,入木三分,那是怎樣的一顆心。想必書的作者和插畫家斯文?諾德奎斯特先生本人的童年也是如此吧,又或者他自己也是這樣的一位父親吧。
故事的高潮當(dāng)然還是在講述小貓丟了的那一段。當(dāng)派老頭發(fā)現(xiàn)小貓菲菲不見了的時候,那焦急、忙亂、煩躁、激動的模樣,就是一位丟了孩子的老爸爸。菲菲遇到險情,傷心無助的模樣,就是一個迷途的小羔羊。這又讓我想起了我和父親從前的事。小時候的我特別柔弱多病,不知道讓大人操碎多少心,尤其是我父親特別地關(guān)注我。到我讀書的時候,每次我放學(xué)或者假期,稍晚一些回家,他就會發(fā)瘋般的出去尋找,那樣子儼然跟派老頭一個樣。以至于我老覺得他管得太緊,要被他的愛窒息,長大一些就經(jīng)常產(chǎn)生逆反的情緒,要與他對抗。這樣不和諧的音彈了多年。漸漸地,小時候坐在老爸爸懷里撒嬌的情境,早已淡去,封存在記憶深處,積滿了灰。在我反抗最激烈的年月里,經(jīng)常會聽到父親嘆氣道:“哎,你小時候純潔得就像一只小羊羔,怎么現(xiàn)在這么不聽話?!”我在一旁不屑,我才不要做一只只知道順從的小羊羔呢。
派老頭和菲菲的故事繼續(xù)著,我的腦子里同時映出這樣一幕:那時我才三、四歲吧,一次和小伙伴玩耍吵起嘴,被強悍的對手推到了坑道里,伙伴卻開溜了。1米半深的坑道,我爬不上去,始終也沒有人經(jīng)過。無助的我就像菲菲一樣開始掉眼淚,啜泣著等啊等。一、兩個小時過后,父親終于出現(xiàn)了。當(dāng)時的我一定也和菲菲一樣抓住老頭的脖子,緊緊不放吧。年份隔得久了,我的記憶只剩下一個輪廓,但是那份等待,那份期盼和那份驚喜,卻定格在我的記憶里。雖然上面有蜘蛛網(wǎng),但是彈彈干凈,看起來還是那么鮮活。
小貓菲菲丟了的故事講完了,菲菲心滿意足地靠在老頭懷里,還愜意地咀嚼著回味著。孩子十歲之前,對自己小時候的故事總是百聽不厭的。等他邁出十歲,到了少年、青年,也許就不再對這些雞毛蒜皮的小破事兒感興趣了。反而是父母一再嘮嘮叨叨把這些陳年舊事提了又提,這時卻發(fā)現(xiàn)那個從前熱心的聽眾早已不見,老人也許還要自嘲背事了。
《派老頭和搗蛋貓的故事》是個兒童文學(xué),成年人也應(yīng)該好好讀一讀。它比什么清潔劑都管用,可以幫助我們打掃心靈的灰塵呢。
當(dāng)我給我女兒讀完這個故事時,我的小寶貝說:“今天,我要做菲菲了。派老頭是個男孩子,所以派老頭是爸爸。爸爸就是派老頭。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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